祁清晚抬起头摇着头,看向放平的车座和衣不蔽体的俩人,掐紧了手心。
“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看的见。既然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眼见人走了,祁依然勾了勾唇,主动撕开了包装,在看清男人的无名指的戒指时紧紧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身体。
“珩洲哥哥,我们试试新花样,今天把戒指放在”
男人喉结滚动,手上的力道重了三分。
藏在楼梯转角的祁清晚看着不远处震动的车,抹了抹眼角的泪,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还好,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神清气爽的许珩洲待看到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向乖巧的妻子生气了。
他捏住祁清晚的鼻子,看着她脸上染上绯色,情不自禁咬住女人脸颊上的软肉。
祁清晚是被痛醒的,不用她思考,身边的男人肯定是许珩洲。
“松开,我要休息。”
男人对祁清晚冰冷的语气感到反感,转而掐住祁清晚的脖颈。
“谁给你的胆子收拾东西的,就这么喜欢那群残疾孩子?还有今天送你回来那人,我不是说过不要和异性接触!你当耳旁风是吧?”
“那些孩子很可怜,还有今天林宇送我回来是因为天太晚了,许珩洲你管我管得太宽了!”
男人笑容刺耳,松开了手。
“看你捐肝后我怎么收拾你,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任务目标,讨好服从我是你的任务。”
“再说你看看祁家人对你的态度,当初是我好心资助你,你个瞎子当富太太不好吗?非得上赶着去当老师丢人!”
祁清晚彻底呆住,借着酒意,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有系统!
他知道自己有系统!还毫不犹豫选择了让自己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