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坎,不要异想天开了,咱们是没有可能的。”
“我唐天颖十七岁上玄阶,二十三岁上地阶,是玄门协会风水堂东区、世家弟子里、三年来,最有前途的女风水师之一,我爹更是玄门协会的副会长,咱们天赋、背景、家事、地位悬殊,我是不可能跟你有任何发展的。”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单凭长相,我就会喜欢你吧?拜托,那是底层才有的思想,世家子女的婚姻是要讲门当户对的。”
“我不可能喜欢一个既无家世,又没品阶,还天赋一般的初级学徒,你考进来也没用。”
呃?丁坎直接愣住,这就是管事的几层秘传,天师单独召见要说的话?
关键是自己也没想跟人家怎么着呀,要不是她自己介绍,丁坎都不知道这帘子后头的牛逼女风水师是谁,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
还有,地阶很牛逼吗?不是有个叫烈正阳的小子,十五岁就天阶了吗?天地玄黄,天阶比你地阶牛吧?
再说了,就算你真牛逼,我就必须喜欢你吗?真是自作多情、莫名其妙,除了审美没太大问题,其他的啥也不是。
……
丁坎心里疯狂吐槽,可还是耐着性子礼貌解释:“唐天师,我想您误会了,我只是来找份工作而已,当然,能顺便学点玄门道法,强大自身,也是好的,真没其他非分之想。”
帘后一声冷笑,“吃上软饭前,哪个不标榜独立?难道会有人承认想攀龙附凤?”
“桌子上有张银行卡,算我谢谢你那天帮忙。”
“三天之内自己离开玄门协会,就当给自己留点体面。”
不是,你特么到底谁呀?我认识你吗?老子堂堂正正考试进来的,你说让走,我就走啊,凭什么?
丁坎眯着眼睛,想看清帘幕后的人,可看似一层薄纱,穷尽目力,却还是只能看到一个大体的轮廓。
好像,身材还不错。
“我要是不离开呢?”
“由不得你。”
你大爷!丁坎生气了。
不行,今儿必须把这事儿整明白了,既然你藏头露尾,那我只能开挂了。
丁坎打量一下房间布局,立马看向门口和纱帘之间,看了三秒又突然把眼睛闭上。
有了,二十分钟前的画面,放电影似的出现在丁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