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厌脑袋里好像在炸烟花,他懵了,因为畸形的身体他十二岁已经知道了他的不同之处,那个畸形的器官是他不能接受的地方。
而现在,他的弟弟居然用这么肮脏的话说他,一时所有的恐惧都化为乌有,他伸手推搡着楚徊的肩膀,无法控制的羞恼让他鼻尖泛酸,小小的泣声隐忍又克制,下唇被咬的血红。
“别他妈乱动,小贱货!你以为我等了俩年是给别人弄的吗?你最好给我保证你的屄还干净,不然我就把它割下来。”
楚徊抓了把刘海,他已经快三十岁了,什么年轻气盛的年纪也都过去了,表面上浪荡不羁,实际上做事情丝毫不输楚戎的雷厉风行。
现在近距离的看着玉厌,那屈辱的眼泪只会让他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烦躁不已,索性伸手抓住两只手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就去拉他的裤链。
裤腰轻松被解下来,露出来塞在里面的白色t恤和贴身的安全棉裤,可是楚徊的脸色可绝不好看。
额上的青筋暴露,他的牙关发出咯咯的声音,刺耳又难听。
玉厌的身体年龄实际上比他们大,可是时间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或者说他的容貌身体都被定格在了最美好的时刻,饱满多汁的熟果,还有一丝丝青涩懵懂,是最上乘的祭品。
已经发育完全的下体窝成一团,浑圆的屁股被白色内裤包裹,勾勒的清纯又可爱,前面的阴茎被勒的也不好受,下面的肉唇被夹的形状毕露,两瓣阴唇中间的沟壑被他隔着内裤粗略一扣。
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放大了此时的一切感官,那瞬疼的感觉几乎让玉厌弹跳起来,又无力的坐下去,浑圆的绵软的屁股落了楚徊满手,以及湿润的一团水迹都披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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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女士内裤,在男人的小腹上还有一朵小绣花,红艳艳的开了一个小口的小花苞,可怜又娇魅,就像他多出来的另一口蜜穴,鲜嫩的令人咂舌,光让人想想就食指大动。
那奶白色的三角内裤从他的大腿根紧紧包裹着他的下体,把每一处的形状都印的清晰可见。
“啪”
掌掴毫不留情的拍在他的腿间,那个小口子上,打得肉唇一缩,还没有开发过的紧致又娇嫩,这么对待又疼又不知名的麻流窜在身体里,震颤牙关的感觉让他不自觉颤着腿,却怎么也合不上。
“啊啊啊啊疼……呜呜呜呜……楚徊啊啊啊……楚徊别打……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疼啊……啊……啊……弟弟……我不敢了……啊……”
被吓到了的玉厌只感觉楚徊疯了,从俩年前楚徊住进来之后,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际,偶尔和他点头微笑就是最多了,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今天的楚戎也变得奇怪,而现在的楚徊,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玉厌泣不成声的疯狂挣扎,他不理解对方的意思,却感受到了极致的恐惧,顷刻间他再没有了高贵的骄矜,为了护住自己可怜的畸形,他哭喊着求饶,模糊了的小脸谗人至极,足以让人忽略他的坏骨头。
“那个畜生竟然让你穿女士内裤,你不知道来找我吗!妈的!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弄这里了?你告诉我!”
楚徊冲他吼的他更加害怕,他的衣服都是佣人准备的,有时候一些奇怪的服装也是楚舟远的癖好,他只当对方在骂楚舟远了。
哪怕已经贴着墙了,他还是努力的向上窜,颤抖的大腿间明明疼的火辣辣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湿漉漉的打湿了内裤,垫在楚徊的手里,湿淋淋的水迹从那个畸形的地方流了出来,每一巴掌都打的里面酸疼不已,不住的水迹让他惶恐又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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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掴不停,玉厌哭疼的说不出来话,只是不停的摇着头,湿汗蒸的他面容坨红暧昧,那双水淋淋的眼睛半阖,好像被他打坏了,哭的一抽一抽的,煞是可怜。
楚徊停了动作,伸手捂住了玉厌的口鼻,那哭的缺氧的呼吸突然被扼住,他两腿一沉就疯狂的踢动,也不管楚徊了,他感觉呼吸不过来了。
看着玉厌动的厉害,楚徊没脱下来他的内裤,气急下就隔着内裤顶开了那两瓣红肿发热的阴唇。
太小了,太热了
他不敢想象这里怎么会这么小,跟女人的一样又不一样,要怎么吃得下他的鸡吧,一定会把这薄腰捅穿了不可。
因为隔着内裤,他只能扣进去一个手指头就进不去了,那已经湿唧唧的内裤被他夹住,连同他的手指一同泡在里面,瑟瑟的随着玉厌筋挛的抽搐而吸着,紧紧这样的体验就让楚徊红了眼睛,他下身禁不住的充血了。
“他这样弄你了没有,玉厌?”
玉厌的脸色已经发紫,整个人抻直了无意识的抽动,下身的臀肉被托着送到一张滚烫的口中,那两瓣唇不舍得松开那根手指,换了一口舌,那棉质的内裤被牙尖撕出来一个洞,那条滑溜溜的东西就像一条毒蛇往他身体里钻,他无法抵抗的张开腿,未经人事的一口蜜穴被舌尖捅了进去。
高热的舌头要把他烫坏了,烫的不住的抖着屁股却只能把墙上蹭的火热,两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了开,玉厌被捂的窒息,在楚徊的舌头进去的一瞬间就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