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
“咻!”
……
陈嘉禾怕真把人打坏了,收了力道打了老二十鞭子,可竹鞭子抽人哪里有不痛的。
打完后,老二疼得直接在地上打滚,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趴地上鬼哭狼嚎,嚎得整个巷子的人都能听见。
“嘶!好痛!媳妇我好痛!”
陈衣岚心疼得直抹眼泪,小心翼翼扶起丈夫往房里走,还不忘数落他:“不让你去赌!你非要赌!痛就该长长教训,以后不许去赌钱了!听到没有!”
收起鞭子,陈嘉禾又看向赵有玉道:“娘也打你哥解气了!你愿不愿意原谅你哥是你的事情,娘不逼你。”
“娘也有错。当初差点就要饿死了,娘才鬼迷心窍想着无论如何先拿些钱填填肚子。”
“放心,娘以后绝不会随便给你定下亲事。”
“你自己的亲事自己做主。”
情绪汹涌到一定程度,人有时候是会麻木的,赵有玉没有再哭了,只是一直低着头沉默着。
“你若是以后不想嫁人,娘也养你一辈子。”
赵有玉瞬间被触动了,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得看向娘,可娘脸上的表情却不似作假。
村里的女孩子到了她这个年纪差不多都要嫁人的,她可以自己做主嫁不嫁人吗?
陈嘉禾莞尔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转身离去。
她手头还有只之前系统兑换的圣品伤药,给老二送去。
不说别的,多个劳力也是好的。
老二裸着后背趴躺在床上,后背纵横交错着十条红色鞭痕,有些口子皮肉都绽了开来,时不时还哼唧两下喊疼。
二房的钱又全被他拿去赌光了,连个请大夫拿药的子都没有,陈衣岚也只能坐在一旁抹眼泪。
他们哪里想得娘对着她最疼爱的二儿子居然也能下这么狠的手,还以为是作作样子。
陈衣岚刚想抱怨几句,余光瞥见敞开的房门口光线一暗,闭紧了嘴巴。
就见婆婆逆着光线走进房门,手里头还拿着个玩意儿。
“拿这个给老二抹一抹。”
老二心里还有口气呢,知道是娘进来了也撅着嘴巴不去看她,装作疼极了哼哼几句。
陈衣岚接过东西,仔细打量了一翻,只知道是一支药膏,包装也好,形状也好,都奇怪得很,不像是寻常村里常见的那种伤药。
上头还写了些不认识的奇怪字符,也不知婆婆是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