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玲给丁长远倒上酒,柔声道,“文化宫旧址。”
“文化宫旧址?”丁长远一时没明白。
刘玉玲的手指在丁长远额头轻轻一点,“你真是喝糊涂了,万悦城如果立项了,是不是要盖在文化宫旧址上?”
丁长远应声是。
刘玉玲接着道,“万悦公司的人来县里市调,肯定会去文化宫旧址,了解那的客流情况。
你就约陈常山在文化宫旧址见面,陈常山如果还不同意写保证书,你就把这个拿出来。
到时不仅万悦公司的人能看到,过往的人也都能看到,他陈常山必怕,必写。”
刘玉玲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写满字的白色横幅展给丁长远。
丁长远一看,顿惊,酒全醒了,连连摇摇头,“玉玲,这不行,这真闹大了,东西一拿出来,县局的人必抓我,到时不仅我工作丢了,家也得散。
我只想要份保证书,不能做这么出格的举动。”
“怕了?”刘玉玲问。
丁长远道,“不是怕,是这个举动太出格。玉玲,你了解的这么多,还做了这些准备。
难道你真是为了我?”
丁长远开始怀疑刘玉玲的动机。
刘玉玲把横幅放下,也给自己倒杯酒,一口干了,立刻连声咳嗽。
丁长远忙拿过酒杯,“玉玲,你胃不好,不要喝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会怪你的。”
刘玉玲沉默片刻,幽幽道,“长远,我就说实话吧,上学时,我就偷偷喜欢你,阴差阳错,咱俩没在一起,但我一直没忘记你。
我几次想过联系你,但听别人说你过得不错,我不想打扰你的家庭,就没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