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生的表达好像犯错误的他。
陈常山道,“王科长客气了,我亲自来接是应该的,到底怎么回事?”
王月生咳嗽声,“这事我也是完全没想到,丁科长在我们单位一直口碑很好,是大家公认的好人,这次来参观学习,他也是跑前跑后,比我这领队还尽心,大家都夸他好,按理不应该出这种事。”
王月生边说边晃脑袋。
陈常山真想把他脑袋按住,“王科长,这些我都知道,你就直接说事吧。”
王月生这才停止晃脑袋,进入主题,“这一周大家都挺辛苦,特别是丁科长,因为明天还有学习任务,丁科长还要上台发言。
中午休息完,丁科长说想出去理个发,洗个澡,明天精神焕发的上台发言。
我觉得这很好,招待所就有美发厅,让丁科长就在招待所理,丁科长说招待所理发贵,外边的便宜。
丁科长一向节俭,我拗不过他,本来我要陪他一起去,出门时,突然来了点事,我就留在招待所办事了。
丁科长自己去理发。
结果我的事都办完了,丁科长还没回来,我放心不下,正要给他打电话,派出所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领人,我才知道出事了。
早知道会出这种事,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丁科长去外边理发,或者我陪他去。
都怨我呀。”
王月生痛心疾首地重重一跺脚,好像又是他犯了错。
陈常山微微吸口气,“这事目前还有谁知道?”
王月生立刻看向陈常山,“这事目前就我知道,团里其他人都不知道,派出所也很通情达理,说老科长是初犯,认罪态度也不错,又考虑他岁数大了,处罚过重,万一他心理承受不了,出了其它事,那就失去了处罚的意义。
所以批评教育一番,把罚款交了,就不通知单位了。
我也和团里人说,丁科长是这几天劳累过度,身体不适才临时决定回家。
没有其它原因。
陈县长,您就放心吧,这事我肯定不会和任何人讲,就当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