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步顿了顿,凑过去仔细听去。
陆长泽:“我告诉你哈,不许跟知州说,唐安然不愿意过来看他!”
张兰不解且气愤:“为什么?那个女人本来就薄情,丝毫不心疼贺总,为什么不告诉贺总?
就是你们这样自以为是地为他好,实际只是更加将他往痛苦的深渊推。”
“哎呀,你个小屁孩懂什么?”陆长泽不耐烦。
张兰气道:“我都成年了,都大学毕业了,什么小屁孩?
再说了,我说的也是事实,你实话告诉贺总,贺总短暂地痛苦一下也就罢了。
你这样瞒着贺总,欺骗贺总,只会让贺总一直对那个女人心存幻想和期待。
可要知道,那个女人在贺总为她挡刀的情况下都能跟那位顾医生跑,可见她根本一点都不喜欢贺总。
贺总生死攸关的那晚,那个女人指不定正跟那位顾医生在床上。。。。。。”
“你给我闭嘴!”陆长泽斥道,“你其他的谣可以造,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唐安然才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她再喜欢那个顾易,她也不可能在知州生死不明的情况下,跟顾易做那种事。”
我靠在墙壁上,悲苦地看着天花板。
讽刺又绝望的是,那天晚上,我跟顾易的确。。。。。。
这道坎,一辈子都不可能过去了,一辈子都不可能。
张兰鄙夷道:“那个女人怎么不可能这么做,你是没见过薄情寡义的女人。
总之,就该告诉贺总,那个女人跟那位顾医生跑了,不愿意来看他。
长痛不如短痛,指不定贺总难过一下,这事也就罢了,也好过他天天期盼着那个女人来看他。”
“哎,你懂什么?”陆长泽烦躁道,“这可不是长痛和短痛的问题,你信不信你这么跟知州说,他剩下的半条命也会被他给折腾没。”
张兰不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也许人家贺总根本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呢?
毕竟那个女人又没多优秀,而且还跟其他的男人纠扯不清。
以贺总的条件,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真的会为了那个女人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