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拿出信念了起来,这一念,徐经年额头上的汗珠肉眼可见地滴落下来。
“北厉王陛下,吾今有要事相告,贵国王后、骁勇王已被我摄政王带回大楚,请北厉王陛下放心,吾定会保住他们的性命,以示两国友好。之前吾与北厉王陛下相商之事,只要陛下能替吾。。。。。。”
徐经年念到这顿了顿,抖着手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眼萧彦初,“王爷,还念吗?”
“念!”
徐经年咳嗽了一声继续念道:“只要陛下能替吾杀了萧彦初,依然作数,进贡之物可翻一倍。”
徐经年念完了,大殿落针可闻,甚至有人连呼吸都有些停滞了。
这信是谁写的,谁还听不出来啊。
萧宸亦掩在宽大龙袍下的手已经紧紧攥紧,抠进了手掌心也不知疼。
他说为什么没收到北厉王的回信,原来他发出去的信根本就被萧彦初截留了。
该死!
“徐大人,不妨把这信给大家传阅一番,想来皇上的字,诸位大臣定能认出来。”萧彦初出声道。
徐经年抖着手,把信递给了徐丞相,徐丞相倒还算镇定,接过信看了一下,递给了工部尚书,随后是户部尚书。
朝臣对皇上字迹谁能不熟,根本就不用多看,一眼就能认出正是萧宸亦的字迹。
所有人看过后都是脸色大变,都低着头不敢看向萧宸亦。
萧宸亦见此,知道自己已经阻止不了什么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摄政王,朕不知你为要如此冤枉朕,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既然札木合能模仿苏家人写信,为何不能模仿朕写信?”
这时董侍郎站了出来,“摄政王,依臣所见,这札木合定是模仿了皇上的字迹,写了这封,以达到挑拨摄政王与皇上的关系,让大楚内乱,如此一来,北厉就有了可趁之机。”
有些大臣听后觉得皇上和董侍郎言之有理,札木合能模仿别人,就能模仿皇上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