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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表情的将它捻起,递到他跟前。
这是什么
沈时堰余光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控制方向盘的手一滑,险些撞向绿化带。
你在做什么
安然被吓得脸色煞白,紧紧的抓住车窗上的把手。
好在这不是高速,车辆不多。
等沈时堰稳住方向盘后才发现,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将车停在路边,焦急的看向安然。
老婆,你没事吧。刚才有个飞鸟,吓到我了,我保证不会再失神了。
是被飞鸟吓到还是被她手中的小雨伞吓到
安然心知肚明,她面无表情的将小雨伞扔到他身上。
这个你怎么解释。
沈时堰黑眸微闪,嫌恶的将它扔出车外。
老赵也真是的,昨天他借我车说办点急事,没想到是去做这等龌龊的勾当。老婆,你不会是怀疑我吧。冤枉啊,我发誓,除了你,我对其他的女人可提不起一点兴趣。
说罢,他举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一副对天发誓的真诚模样。
男人的语气真挚,目光坦荡。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他的背叛,她也许真的就信了。
安然垂眸,语气淡淡。
我信你!
她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再追究又有什么意义,就这样吧。
话虽如此,她的内心深处仍是泛起丝丝失望。
汽车再次发动,安然将靠椅后调,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
沈时堰自以为演技天衣无缝,暗自庆幸。
只是不知为何,不安的情绪总是萦绕在心头。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般。
他强下压心头的不安,将外套脱下披在安然的身上,继续前行。
汽车很快便到达了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