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琢风:“……?”
宗左翘着二郎腿,尾巴垂搭床边一扫一扫,混不在意的哼笑一声:“提了裤子不认人啊典狱长。”
典狱长轻呵,长了一张冷清疏离的脸,却毒舌的要命:
“需要我付你们钱吗?”
宗左脸有点绿,尾巴也不摆了,嚷嚷:“你别气我啊!”
顾琢风笑了一声,关掉吹风机,捏了捏唐棠的猫耳朵尖。
在床上摆弄智脑的阿萨德也凑过来,金发混血的男人趴在床边,扯了扯唐棠的衣服,给他展示自己为他订购的一系列猫玩具。
冷酷无情的黑猫表示这种幼稚的东西他一个都不会玩,狮子不听,高高兴兴地又下了一单。
外面天色暗了,屋内亮起温柔的光线,说话声热热闹闹。
办公室外狮子把黑猫圈起来,舔着他的耳朵,金雕立在一旁的架子上,红褐色眼睛静静看着他,灰狼受到月色的影响,满腔热血无法释放,仰着脑袋狼嘷。
它被跳起来的黑猫一爪子按在地上,听着喵喵喵的骂,怂了吧唧的缩着狼脑袋,往地上一趴,甩着尾巴,也不热血沸腾了。
等待陛下调令下来的这几天,三人越发粘人,恨不得时时用尾巴把工作繁忙的黑猫圈但怀里,没事就舔一舔,谁也不给看。
但在怎么不舍,再怎么不想,也终于到离别的那一日了。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射进黑塔,柔柔的落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