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夜幽幽地看着谢莺眠。
“不信”二字几乎凝成了实质。
“是真的,没骗你,季云章是女子,女扮男装。”谢莺眠道,“她不小心怀孕了,她想留下那个孩子,又生怕露馅被判个欺君之罪,来求我给她保胎。”
谢莺眠将季云章密室自杀,季云舒代替季云章赶考中状元的事告诉虞凌夜。
虞凌夜听完后,久久说不出话来。
“在想什么?”见虞凌夜迟迟没反应,谢莺眠问。
虞凌夜:“她真是。。。。。。”
虞凌夜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
科举进场的搜身虽不需要脱光,但上衣是要脱掉的。
季云舒不仅敢造假男性的子孙根,还敢在众人面前脱光。
真是,勇气可嘉。
“真没怀?”虞凌夜看向谢莺眠的小腹。
谢莺眠:“真没有。”
“我是大夫,怀孕不怀孕这种基础脉象我还是诊断得出来的,再说,我怀了怎么可能瞒着你?”
虞凌夜:“可你的小腹。。。。。。”
“那是肉,是肉,不是崽。”谢莺眠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是我一口一口亲自吃出来的。”
虞凌夜:。。。。。。
虞凌夜挫败。
季云章女扮男装春风一度都能怀孕。
他与谢莺眠除了特殊的几日,几乎夜夜笙歌。
这种频率下,谢莺眠迟迟没有动静。
时间越久,他越怀疑自己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