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家的媳妇儿不见了,村长这会儿发动大家伙寻找,说是傍晚去洗衣服后就没有回来。”
“我看这死丫头就是个不安分的,别是又嫌贫爱富与人私会去了。”
一个语气泼辣的农妇看着人群前头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的男子,言辞越发刻薄,“这李婉儿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勾搭镇上的江公子,哪里看得中咱乡下的泥腿子。”
“她那样的还能叫姿色,也就是比其他姑娘白了一点罢了,跟她睡一起不得被压死”,一旁的大婶儿嗤之以鼻。
“胖的跟个什么似的的,有点儿好东西都造她肚里了。”
“就李婉儿那样的,嫁给玄清真是捡了大便宜了,天天在家什么事儿也不干,还耍脾气,哪个能忍得了她。”
“我表姐就嫁在李家村,这李婉儿在娘家时就对镇上江公子天天纠缠,他们村里人没有不知道的。”
一个小媳妇一脸不屑,也不知道李婉儿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嫁给周玄清。
远处嘈嘈杂杂声音若隐若现地灌入李婉儿的耳中,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天天净想着攀高枝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想跟城里的小姐比。”
“就不是过日子的人,听说之前去镇上还把周家小儿子春生带着帮她传信呢,霍霍周家大郎不够,还要霍霍三郎呢。”
说话人极力压低了声音,可还是传入不少人耳中。
“哎呀,这也太不像话了”,围观群众气的一摆手。
“天天懒驴上屎尿多,还不敬婆母,成天打骂周家二丫和三郎。
就是周家的好脾气,要是我儿媳妇,看我怎么治她。”
“好吃好喝伺候着天天还想着红杏出墙,没脸没皮的。”
“。。。。。。”几个大婶凑一起你一言我一语聚起来说个没完,语气笃定。
周玄清皱眉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村民,心中有一丝不悦,但又无从辩驳,因为李婉儿确实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