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道:“这眼疾我醒来便有,也许是生来便有。”
女子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既然无事,便跟我去前厅吃顿饭罢。
三天不吃不喝,怕是不太好受。
哪怕你的伤势己无大碍,也需连续以汤药作引,再休息些天,方可痊愈。”
女子语调柔和,北堂清辞不好推辞,更何况他也无处可去,便点了点头,答应在此待到伤势恢复。
喝完汤药,便随着女人一同离开了房间,被女子带着朝膳房走去。
路上,北堂清辞问:“您是医师?”
女子笑道:“当然不是。
我只是因为家中的孩子年幼,又从小体弱多病,没有足够的银子去看病,因此才经常研究一些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北堂清辞闻言,略抱歉意:“无意提及伤心之事,多有冒犯。”
女子走在前方,此刻回过头笑了笑:“我只是做了些我认为应该做的,不用这般客气的。
对了,说了这么久,竟还不知晓你如何称呼?”
北堂清辞愣了一下:“我,叫我常珩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