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则美滋滋想着。
回头阿肆醒了,拿这录音去给他听,阿肆一定会很高兴,很开心!
。。。。。。
当晚,萧致和玛茜都留下来了。
周肆这房间多,把主卧隔壁留给了玛茜。
这样要是有什么情况,随时可以过去照看。
安顿好后,萧致在客厅沙发很快就睡熟了,嘴角还带着点计划得逞的笑意。
玛茜却心事重重,翻来覆去没睡好,一晚上起来好几次。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隔壁主卧的门,查看周肆的状况。
她每次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仔细确认没发烧,睡得安稳,才又悄悄退出来。
半夜的时候。
她再次过来查看,发现周肆反复发烧。
玛茜守在一旁,眼看着退烧药喂下去毫无起色。
她立刻起身,打来一盆水,拧了条凉毛巾。
冰凉的湿毛巾,一遍遍覆上周肆滚烫的额头和脖颈,试图驱散那灼人的热度。
她就这样不知疲倦地来回更换、擦拭着。
直到窗外天色透出微弱的灰白,周肆的体温,才终于缓缓降回安稳的界限。
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极度的疲惫瞬间席卷而来,玛茜再也支撑不住,就那样伏在床沿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当周肆在清晨微光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沉睡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