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据理力争的晏临雪,猛地愣住。
白栀梨和池紫菱两人对视一眼,又朝着晏临雪挑眉。
意思是——
你看,我们说什么来着。
晏临雪:“……”
她长舒一口气:“温掌门真不是那种人,其他长老也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
“我只是个普通的弟子。”
晏临雪满脸的老实巴交。
池星渊的手用力攥起来:他的竞争对手真的很多。
算了,他也不是来争宠的,他只是想加入他们。
晏临雪到了温砚辞的营帐,恭恭敬敬拱手:“掌门,您叫弟子来有何事?”
温砚辞朝她笑笑。
“我担心法阵对你们几个的身体有影响,又觉得贸然去找你们,会对弟子们造成压力。”
“所以才单独叫你过来,你不介意吧?”
嗓音温润轻和,俊美的面孔满是温柔。
他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袍,外面披着轻薄的透明纱衣。
因为在营帐内,衣衫没有平日穿得那么一丝不苟,衣领处微微敞开,能看到漂亮冷白的锁骨。
晏临雪连忙摇头:“不介意,多谢掌门牵挂。”
看吧,多好的温砚辞。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都是谬论。
温砚辞修长的指尖伸过来:“那……我帮你把个脉?”
“若你无事,你的朋友们应该也没有大碍。”
说得有理有据。
晏临雪不疑有他,端端正正坐在旁边的蒲团上,手搭在桌上。
温砚辞坐在她旁边,指尖触碰到她的手臂。
温砚辞的眉眼愈发柔和起来。
脉搏在他指腹有力跳动着,温热的触感和眼前笑盈盈的人,无一不向他证明——
他的师妹真的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