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楚墨低头,看着身下那张总是面无表情,此刻却染上绯红,眼角挂着晶莹泪珠的俏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划过她雪白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徒弟夫君”
南宫初曦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那双总是清澈慵懒的眸子,此刻水雾弥漫,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掌控着一切,沉沦,再沉沦。
许久。
风停雨歇。
楚墨拉过一旁的锦被,盖住了南宫初曦那具遍布战痕的玲珑娇躯,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在外面。
南宫初曦失神地望着头顶华丽的床顶,大脑依旧是一片空白,身体里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她,南宫初曦,灵虚剑宗长老,龙裔后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自己的大徒弟开发了所有地方。
这个师尊当得算什么?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她就感觉脸颊滚烫。
为数不多的缺点又多了一个
楚墨看着她那副呆萌的模样,忍不住轻笑,起身穿戴整齐,容貌变换,整个人的气质,在短短数秒内,又切换回了那个邪魅、暴虐的侯府二世祖。
他走到门前,拉开了房门。
“于伯。”
守在院外的于伯,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他微微躬身,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楚墨。
自家少主衣衫虽然整齐,但眉宇间那股酣畅淋漓后的满足感,以及房间里飘出的,那一缕若有若无的靡靡之气,都说明了一切。
于伯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那双半开半阖的眼眸深处,却闪过一抹极其复杂的情绪。
有欣慰,有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羡慕。
真好啊。
年轻的身体,就是最大的本钱。
可以肆意挥霍,可以纵情声色。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场几乎要了他性命的惨烈战斗。
他活了下来,修为也因此突破,成了合道期的大能,成了封家最锋利的一把刀。
但也从那天起,他便与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快乐,彻底绝缘。
这么多年,他活得,其实与宫里的那些太监,又有什么区别?
所有的念头,都在一瞬间被他斩断,压回心底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