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嫂,我已经狠狠教训了败类父子,你没事了,我在这里,你就安全了!”
张小天继续安慰着受过惊吓的韩香香。
韩香香紧张的神经得到放松,眼泪如江河决堤一般汹涌澎湃。
“哇哇”两声,韩香香伏在张小天怀里放声大哭。
“小天,是我一个弱女子,不能保护好银子,更不能保护好自己!”
“我在想,如果我被人糟蹋了,我就不活了。”
“我的身子只属于你!呜呜呜……嘤嘤嘤……”
张小天非常懂韩香香,她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绝不会和其他男人发生任何事儿,她的心里满满地装着自己。
“香香嫂,我理解你的心思,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回来了,没人能夺走咱们的银子,谁也休想再动你一根指头。”
张小天安慰着韩香香,发现她的衣服被人抓烂了,身上有掐痕,一股愤怒从脚底板直窜到脑门。
他目光犀利地扫视着地窖里的钱大贵、钱小富这两个畜生。
钱大贵被张小天砸塌了鼻子,打肿了脸和打落了门牙,特别丑陋。
他试图挣扎着起来向张小天磕头求饶,可他感到浑身疼痛,只能不停哀嚎:
“张小天,不,是张爷爷,是我财迷心窍加上色迷心窍,一时犯浑。”
“我不是人来的,银子我不拿了,你就饶了我,我这就爬出地窖!”
钱大贵边说边将装银子的袋子留下来,像一条狗要爬出去。
而钱小富刚才被张小天摔伤,差点断气。
为了逃命,他使出最后的力气跟着往外爬。
张小天看到败类父子就这么逃走,哪肯罢休。
“两个败类狗,给我站住!你们犯了滔天罪行,岂能逍遥法外?”
钱大贵颤颤巍巍地说:“你想怎么样?”
但看到张小天眼神里满是浓浓的杀意,不由得浑身打颤。
张小天一把揪住钱大贵的衣领,厉声痛斥:
“钱大贵,你个老狗给我听着,我有两件事,你给我必须办!”
“的宅基地批文送到我香香嫂的手上。”
“如果怠慢,我剁掉你儿子十个脚趾头,剁完之后,就轮到剁你!”
张小天边说边挥舞开山刀,吓得钱大贵浑身颤抖,一叠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