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工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将还在尖叫挣扎的顾怀风按住,绑在了担架上。
赵欣然顶着顾怀风的身体,绝望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乞求。
我冲她微微一笑,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欢迎回来,欣然。”
她瞳孔骤缩,彻底崩溃了,发出了嚎叫声。
至于那只真正装着顾怀风灵魂的鸡,则被我一把抓住扔进了笼子。
“别叫了,再叫,就把你舌头割了。”
我冷冷地瞥了它一眼。
笼子里的鸡鸣声戛然而止。
它眼中的惊恐是那么的真实。
处理完发疯的赵欣然,我提着关着真正顾怀风的鸡笼,开车来到了郊区的绿源养鸡场。
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度过了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养鸡场的老板见我来了,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顾太太,您来了!这次又有什么吩咐?”
我将鸡笼重重地放在地上,笼子里的顾怀风吓得缩成一团。
“老板,”我从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现金,拍在他手里,“这只鸡,帮我好好照顾。”
老板眼睛一亮,掂了掂钱的厚度,笑得更谄媚了:“您放心!保证给您照顾得妥妥帖帖!”
“我不要你照顾得好。”我打断他,声音冰冷,“我要你让它活在地狱里。”
老板愣了一下。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把它关进最挤最脏的鸡群里,一天只给它喂一顿混着沙子的糠。如果它没被斗死,也别让它活得太舒服。”
“总之,我要它活着,但要比死了还难受。明白吗?”
老板看着我阴沉的脸,和手里沉甸甸的钞票,打了个寒噤,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