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安被苏晚棠脸上直白的嫌弃定住高大的身子。
“棠棠。”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这就离开。”
那么高个子,胸前举着个糖人,加上略显无措的表情,反而有种别样的呆萌。
苏晚棠被逗笑,喊住他:“站住。”
“不是针对你。”
她只是太想知道,上面领导对那张药方,准确说对她能力的看重程度,够不够让她提出要求为苏家翻案。
一年后身死的苏知臣,始终是压在苏晚棠心口上的重担。
很没头没脑的话,但陆淮安知道,是苏晚棠在对她解释。
他唇角微微上扬:“不想见我,也没关系,谁让我思想不端正,惹棠棠生气了。”
思想不端正。
莫名的,苏晚棠又想到昨天尴尬至极的场面。
还好。
温婉清没有来找她,不然,她都不知道上哪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尴尬了。
“那你走吧。”
苏晚棠抢过陆淮安手中的糖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屋门。
看着禁闭的房门,陆淮安诡异沉默了。
门口,脑补到陆淮安震惊又不爽的神情的苏晚棠,忍不住轻笑出声。
嘎嘣一声。
咬下姑且像是冰棍状的糖人。
很甜。
门外,听到这声清脆的咯嘣声,陆淮安蹙起的眉头,骤然一松。
她喜欢就好。
……
“什么?”陆远州感觉自己耳朵不好使了,“她真说老大不行?”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