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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雪柔找到陆沉时,就看到他瘫坐在地上,西装皱巴巴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她没想到傅景辞就是傅家掌权人,而傅景辞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厌恶。
她很清楚,她没希望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抱紧陆沉这根大腿。
按照陆沉舔她的程度,只要她勾勾手指,他就会像条狗似的贴上来。
她露出关心的表情,蹲在陆沉面前,捏着嗓子柔声道:“阿沉,你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你是不是,在为和姐姐离婚伤心?”
“你要是真的喜欢上了姐姐,那我成全你,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谢雪柔作势要走,可这次,陆沉却没有贴上来。
她皱了皱眉,心慌地再次说道:“阿沉,再见,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可陆沉还是毫无反应。
谢雪柔彻底慌了。
她回头,正对上陆沉猩红的眼。
“你不是要走吗?走啊。”
“不走是吗?既然不走,那就留下来,陪着我。”
“雪柔,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喜欢我。”
谢雪柔松了口气,她就说嘛,只要她勾勾手指,陆沉就跟狗似的贴上来。
可她却没发现,陆沉眼里的偏执和恨。
谢雪柔被陆沉囚禁了。
陆沉每天都让她弹《tassel》,这是三年前,谢佳宁在游轮上弹的那一首。
那天他受朋友邀请,参加了那场游轮聚会,被那首曲子吸引,正想看看是谁在弹,却被朋友拉走。
事后他找过弹琴的那个人,有人跟他说是谢家二小姐。
他因为那惊鸿一曲,爱上了那个人,没想到到头来却认错了人。
耳边的钢琴声难听得刺耳,哪像是会弹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