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季萦扫了一眼门后的沙发。
好好的,没有被移动过。
所以他是翻窗进来的。
她叹了口气,什么话也不想说,往床边而去。
顾宴沉几步走来,揽住她的腰,把她贴紧自己。
季萦推他,反倒被他捏住下巴,被迫仰视他。
没办法,她闭上了眼睛。
“我很可怕,让你不敢多看我一眼?”顾宴沉问。
季萦不说话,但脸上的厌恶给了他答案。
顾宴沉冷笑一声,把她抱起扔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季萦刚洗过澡,穿的是浴袍,他很容易得逞。
很久没有碰过他,本来只是想吓吓她,结果到后面有些失控。
吻到她的耳垂,一滴咸味苦落到他的唇间,顾宴沉清醒了些,停了下来。
季萦知道他在那种事情上的强势,越反抗,他越来劲,索性不再挣扎。
可压抑的情绪终究还是化作泪水,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
顾宴沉的心软了,但喘了两口粗气后,仍然不放过这次教训她的机会。
“不是改成无声的反抗了吗?那就连眼泪也别掉,继续和我拧呀。”
季萦反感他,偏过头回避他的呼吸。
顾宴沉把她脸转过来。
“你听好,不管当初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嫁给我,既然选择了我,那我们就捆绑在了一起,我的婚姻从来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所以离婚是绝对不可能的。”
季萦眼眶很红,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无尽的恨意。
她本想在这最后半月里忍一忍,井水少犯河水就这么过了,可他偏偏来找不痛快。
“难道你要我一辈子做你们的遮羞布吗?还是说……”
她凄惨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