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吧……
高中的时候,她暗恋过他,但是,她绝对没有上前找他问问题的勇气,即便有,应该也是特定情形,迫不得已。
他好像觉得这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是什么情况下你来问我?我记得你那时候不爱说话,很文静很文静。”
“记不得了……”她没觉得有什么好回忆的。
她和他婚姻走到这个地步,现在来回忆当年年少有意思?
温廷彦,你的爱好真的是怀旧吗?有一个骆雨程还不够你怀念的?
“我教你吧?”他翻着她的英语说,“虽然我也丢下课本很久了,但教你,还是可以的。”
他甩了甩书本。
简知发现他翻书的时候,左手无名指那枚银戒指不见了。
至于他现在能教她?
那可未必!
“不用了,我反正学了也没用,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只是为了看剧的时候能看原声。”她开始推他的手。
“也是,你反正也很少出家门……”他把手扔到一旁的时候,才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他和简知此刻的姿势有点诡异,简知还在拼命推他。
他眉头皱了起来,直接把她手抓住了。
“你干什么?太晚了,我要睡觉了!”简知用力挣了两下。
温廷彦单手抓着她,另一只手,从睡衣里摸了一枚戒指出来,强行套回她手上。
是她在车上取下来那枚翡翠婚戒。
他的脸色看不出来是喜是怒,反正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不要想多,我和程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过不知多少次,谁都改变不了你温太太的地位,倒是那个跳舞的男生,我倒是不知道,我抱一下你,你这么大反应,他抱着你又跳又转的,倒是可以?”
“别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来想我们!”简知忍不住回怼。
“我们?你跟谁我们?跟他?”他明显的不悦,“别忘了谁是你老公!”
“我也不知道,我老公是谁的老公!”原来他对“我们”这个词,也会不适啊?那他和他的程程称我们的时候呢?
她用力站起来,甩起来的湿头发打在他脸上,他疼得“嘶”了一声。
“你头发是湿的怎么睡?”他抹了把脸,一手的水,“叫陈婶来给你吹头发。”
陈婶来了以后,他却没出去,拿了她那本雅思题集,继续在看,不知看到了什么,久久看着那一页没有翻动。
而后,便抬头看着梳妆镜前的她,看着陈婶一点点把她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