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季轲曾经说过‘攘外必先安内’,没答应几个人的求情,也没杀他们祭旗。
但听从了下属的建议,将几个人关押进了监狱。
他从前是个亡命之徒,但在面对小娇妻时,不知从哪一刻开始,突然惜命了。
“不要总穿你那件从中国带来的衣服。”
他发现了,只要一回公寓,没人的地方,她有机会就穿。
“我已经妥协了,出门就戴你们国家的头纱,甚至压根不出门。”叶语有几分委屈。
好像她不管怎么退步,在他眼里都是理所当然的。
“没人的时候,还不准穿从祖国带来的衣服,睹物思人。”
今日难得彭季轲没暴躁,掐着她的脖子,问她思什么人。
而是语气平静柔和:“这两天下雨,温度低,我怕你着凉。”
“你信不过我们这边的医术,我也不愿让技术精湛的军医,来给你诊治。”
彭季轲不光说,还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拿过来,披在她身上。
他那剪裁得当的高定西装,在她身上,直接成了风衣,包裹住浑圆挺翘的屁股。
“不要这个,送我一件你穿的长袍吧。”叶语挑三拣四起来。
彭季轲看她越来越傲娇,无奈笑笑,正欲吩咐下人去拿,又被她拦住了。
“不要新的,要一件你穿过的。”
“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若是哪天黄粱一梦醒了,看着这件衣裳,我还能去梦里找找牡丹亭。”
彭季轲抿了抿唇,还是点头答应了。
只是可惜,那些价值连城的纯手工缝制长袍,他换得勤、扔得快,没残留他多少味道。
但叶语会记得古兰经和祈祷词,还有斋月天黑以前,让二人都把控不住的焚香。
“今天黑帮继承人过来,给我送了礼物,你看看喜欢吗。”彭季轲没苛责她言语间的不吉利,早早让佣人将东西拿过来。
“我还以为,你要留着自己用,或者送给彭云樵。”叶语打开盒子,嗅到一股特别的松子味儿。
“也是,她什么好东西都见过,早不稀奇了。”
“那天在家里看见她,就很好奇,其他几位夫人都珠光宝气,她作为原配,却手上光秃秃的,连个戒指也没有。”
“因为她不喜欢价值连城的耳环,还是看不上欧洲皇室的珠宝?”
“就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压根懒得搭理她?”若是让彭季轲将这匣东西,巴巴给姐姐送过去,他宁可扔了。
“她也不是自命不凡,嫌珠宝俗气,追求什么天生丽质。”
“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对奢侈品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