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你们谁有胆子,当着先生的面儿说出来,我才要佩服她。”
“在这对我激将法没用,我不可能再上你们的当,去冲锋陷阵的。”
“而且我警告你们,别惹我,不然我一个不高兴,把你们忤逆的话告诉先生,看你们还能不能留住这条小命。”
彭云樵被她们吵得烦了,直接发飙。
箫悦笙才开始哭哭啼啼,跪下来,拉着她的裤脚,低头认错:
“姐姐千万别,你们都是有家世背景的,只有我一个无依无靠。”
“我一个人被罚不要紧,但哥哥在先生手下做事,若是连累哥哥跟丈夫产生龃龉,死一万次也弥补不了过失。”
“先生马上要领兵平叛,正是用人之际,咱们不能帮忙,就不能再让他烦心了。”
箫悦笙表面驯服,但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彭云樵但凡对这个丈夫兼弟弟,有一丝一毫的在意,都不会拿他的前途去赌。
因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丈夫毁了,自己也没现在的日子过。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们,婚前没见过,就没感情基础。”
“不动心,就不会心痛。”
“没见过他光风霁月的时候,看他现在烂掉了,就不会这么惋惜。”
彭云樵已不想再说什么,箫悦笙也开始明哲保身:
“罢了,我们几辈子见不着两回丈夫。平时待在自己的庄园里,看看书、聚聚会、养养花,不好吗?”
“如今大敌当前,如果还内讧,不是让那个女人坐收渔翁之利?”
“不管怎么样,先生在一天,我们在这个国家,就被所有女人羡慕和仰视。”
“那些跟畜生无异的佣人不必说,就算中产和勋贵家的小姐,见到我也得伏低做小。”
就像她上次参加一个豪门集会,当然,只有女性。
只是多看了一眼城中大户,小姐脖颈上戴的项链。
那小姐当时就十分识趣地,把项链摘下来,双手奉上。
直说唯有二夫人这样的美貌,才配得上价值连城的血钻。
“就是,如果不受感情羁绊,老公给钱不回家的日子,简直不要太潇洒。”程应锦小声嘟囔了句,早早回了自己屋子,打算去斋戒了。
“既不用服美役,还不用敷衍公婆、对付妯娌,就能拥有一张长期饭票。”
“还不是馕饼和咖喱汤的饭票,而是山珍海味取之不尽、用之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