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堰的办公室设有专门休息的房间。
里屋不仅有一张又大又软的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
不同于办公室简约的黑白色调,休息室的灯光是暖黄色的,衬得整个屋内柔和温暖,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松木香——那是傅时堰惯用的古龙水味道。
而此刻这无形的气息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把江晚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
她转身刚想关门,手腕却被一股力道拽住。
傅时堰不知何时跟了进来,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整个门框,黑眸在暖光里显得格外深邃。
“你怎么进来了?”
江晚清眸中闪过一瞬错愕,手下意识握上门把,和傅时堰暗暗较量。
虽然她是主动来示好,但可不想在这里和傅时堰发生什么……
和傅时堰相比,江晚的力气不值一提,傅时堰微微施力,便将门稳稳关上。
他深如潭水的视线在江晚身上打量,低沉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启唇,
“我不看着你换怎么知道合不合身?”
江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
傅时堰说完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沙发,背对着她坐下,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膝盖,静静等候。
江晚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打开了丝绒盒。
里面是一件酒红色鱼尾礼服,绸缎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流动的光泽,肩带处缀着细碎的水晶,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她深吸一口气,解开身上衣裙的纽扣。
布料滑落的瞬间,身后沙发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
江晚下意识抬眼,正对上镜中傅时堰的目光——他此刻手肘搭在膝盖上,指尖随意地抵着下颌,一双黑眸如燃烧的火焰,正死死锁在她身上。
那目光太过炽热,透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从她裸露的肩颈一路滑到腰线,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灼出印记。
看得江晚后背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看够了吗?”江晚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抓起礼服往身上套。
当绸缎滑软的触感贴上肌肤,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露背设计,后背的肌肤瞬间绷紧,连带着指尖都有些发颤。
越紧张越出错,她背着手去拉拉链,结果拉链卡在腰尾处,怎么拉都纹丝不动。
本就滑软的布料摩擦的江晚皮肤发痒,急得她鼻尖冒汗,指尖在拉链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