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对上男人的目光,反驳:“这怎么能一样?”
傅时堰耸耸肩,满不在乎地反问:“哪里不一样?”
以前他们结束情事,事后“工作”都是傅时堰亲力亲为。
男人的视线里裹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又带着钩子似的,轻轻刮过江晚因羞恼而泛红的脖颈。
转瞬似明白过来什么,又悠悠启唇:“难不成是因为这三年生疏了?”
音落,他缓缓抬手,长指勾起江晚垂在脸侧的一缕黑丝轻轻别至耳后,顺势在她耳垂捏了捏,嗓音低磁,“要真生疏了就更得培养了……”
“不是!”江晚打断他,身子向后靠了靠,和傅时堰拉开了距离。
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这男人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
好在感受到江晚的抗拒,傅时堰有所收敛,直起身子,淡声开口。
“既然不是,就抓紧时间,速战速决。”
“可是我……”
没等江晚再说,傅时堰眼底眸色沉了几分,“江晚,如果你想,我不介意直接抱你上去。”
江晚:“……”
果然跟这男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看来今天这澡根本由不得她了……
明明就是存有私心,还把理由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无奈妥协的江晚,跟着傅时堰上了楼。
回到主卧,傅时堰去浴室放水,江晚在卧室换衣服。
磨磨蹭蹭了近十分钟,江晚才裹巾浴巾走进浴室。
浴室内水汽蒸笼。
傅时堰只穿了件黑衬衫,斜倚在浴池边缘,衬衫袖口被他随意挽到小臂,冷白的皮肤已然被水汽蒸得泛着薄红。
他指尖搭在浴缸沿,有一搭没一搭地划着水面,涟漪一圈圈漫开,像他眼底漾着的笑意。
江晚抬眸间正撞进他望过来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