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心急的人喝不了热粥。
周天中午,凌子胥难得休息一天。
刚吃完早餐,电话就来。
听完电话里的话,凌子胥转头看向楚峦姒。
见凌子胥在看自己,楚峦姒掀眼皮浅笑,“怎么了?谁的电话?”
凌子胥语气低沉平稳,“楚山河,付喜的死了。
去事发地的路上。
凌子胥捏着楚峦姒冰凉的手,“不让你来,你非要来,害怕了!”
楚峦姒,“不害怕。”
说完,楚峦姒担心凌子胥不信,抬眸看他,“如果我说这个结果我早猜到了,你信吗?”
凌子胥,“信。”
楚峦姒汲气,笑了笑说,“杀人灭口,向来都最有效的办法,只是我没想到他们这么沉不住气。”
凌子胥眼底神色森冷,“沉不住气,就守不住尾巴。”
打电话来的是楚山河,说付喜得跳楼了,让他们去一趟。
车行驶了一路,眼看快要抵达出租屋,楚峦姒提唇道,“你前天已经跟他们翻脸,今天过去能忍就忍着点。”
凌子胥戏谑,“怕他们阴我?”
楚峦姒实话实说,“嗯,小人最让人头疼的地方就是他们没底线,我怕他们阴你”
凌子胥不屑,“上次阴我的人,已经风化了。”
两人说话间,车抵达铜仁路出租屋。
楼底下停着殡仪馆的车。
还没下车凌子胥用西装外套将楚峦姒蒙住,抱着她下车。
直到进了出租屋,没看到楚峦姒会害怕的东西,凌子胥才把人放下,搂在怀里搓搓她的肩膀,“进去吧!没事。”
楚峦姒虽然没看到,脑海里却脑补了一出画面。
她出门前吃了一颗氟西丁。
现在勉强能控制住情绪。
淡淡地嗯了一声。
跟着凌子胥进了出租屋。
一进去看到了三个四个警察在出租屋里站着。
楚山河一边搂着泣不成声的付轻容,一边接受警察的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