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朱标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朱棣撇撇嘴,将东西送上去,讨乖似的说:“爹,儿子有的是先生给的宝贝!”
“喏,你和兄长布置的任务,我可算完成了!这回你该没话说了。”
朱元璋望着眼前的一块布,一张纸,满脸疑惑。
可到底还是看完了。
朱标观察着父亲的神奇,只见他开始惑色深重,眉头深蹙,但越看,眉头便越加舒展。
直到最后,朱元璋看完,扔给了朱标。
“你自己看看!”
这语气让朱标摸不着头脑。
莫非是这陈平写了一堆骂人的上奏之话?
又或者他写的东西,不成体统,并没有用,所以惹得他不快了?
情况未明,朱标也不好多说,只是捡起纸和衣裳,细细读来。
“治水疏!”只看了个开头,朱标便大吃一惊:“这这这…这陈平竟然知道是给您看的?”
“疏”本就是上奏之言。
若是只写给老四的教学之用,怎会用上“疏”一字表呢?
可见,这陈平分明就是知道了,这东西原本就是要给皇帝看的,所以才敢如此写的!
朱标惊奇万分。
“四弟,你是不是告诉陈先生,是父皇要你去找他的?”
朱棣闻言,连忙矢口否认。
“大哥,我可一句话都没说。”
“他确实没说。”
朱元璋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就是骂了咱老糊涂蛋,老东西而已!”
朱棣闻言,瞬间寒毛直立。
转头看去,就见门外守着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镶正要偷偷离去。
这个狗东西,还敢告我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