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月歌的认知里,陆焚舟这样的弱鸭,就是个小渣渣。
但是他这种生存之道,又让她觉得臭鸭子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此时再看他鼻青脸肿一瘸一拐下床的样子,就莫名有点碍眼了。
陆焚舟自己倒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些伤的样子,熟练地从低级空间钮里掏出纱布、止血绷带、伤药,然后盘腿坐在地上,就开始把那些东西往伤口上洒。
“你……”
她目光瞟向胡乱一个方向,刻意没去看他腿上那些已经染到地面灰尘的伤口,
“你老实点去床上待着,伤口不是这么包扎的,你到底有没有点脑子?怎么长这么大的?”
男人上药的动作停下,舔了下干涸的嘴唇,目光灼灼望着她:
“你这么懂,经常受伤?”
牧月歌:“……”
她无视这种严重侵犯个人隐私的问题,白嫩的小手单手揪住陆焚舟的衣领,就把他从地上拽到了床上。
而且,保持着女在上,男在下的姿势。
看这只小鸭子伤痕累累还想乱动,她捏住他的两只手压到头顶的枕头里,没好气地吼他:
“老实点!”
这个动作,肯定牵扯到了他的伤口。
但陆焚舟眉毛都没动一下,只兴奋地问:
“昨晚没尽兴?又想打一场了?”
此时他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配上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搞得牧月歌脑子黄黄。
“我是给你上课!”她瞪身下男人,“像你这样包扎,伤口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老实点躺好,再乱动我就揍扁你!”
说完,直接松开了按住他的手,并紧绷起全身肌肉,随时准备再揍陆焚舟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可,陆焚舟听完她的话,竟然错愕了一下,忘了动。
他保持着举起手的姿势躺在床上,上半身赤祼,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单裤。
大早上的,隔着轻薄的布料,牧月歌都能隐约看到一些她不该看到的弧度。
再加上这男人瞪大了的绿宝石眼睛,呆呆傻傻的表情,就像个摊开放在床上的、待宰的羔羊……
而牧月歌,就是那个即将对羔羊为所欲为的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