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秦惊峦,你这么玩是吧?”
牧月歌气到牙齿咬得咯吱响。
她本以为这群兽夫实力弱小,根本伤不到她分毫,所以她对这些人都没有任何防备的。
没想到眨个眼的功夫,就阴沟里翻船,砸进这种小章鱼的手里了!
她重重踏出一脚,地上就有一根青藤迅速窜出,不用指挥就缠绕到了秦惊峦的脖颈上。
三指粗细的青藤,凭空将一米九的男人吊起在半空中,任由他用力拉扯、脸涨成了红色,也岿然不动。
牧月歌白嫩的小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
“哒!”
在秦惊峦被勒死前,她打了个响指。
刚刚不论男人怎么扯,都松不开的青藤,就这样轻易把他从半空中放下。
男人落地后,单膝跪在地上,扯松领口,用力呼吸:
“咳咳咳……”
他就连咳嗽的声音,都沙哑异常,而且断断续续。
牧月歌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俯视他此时狼狈的样子。
刚刚还把她像洋娃娃似揉进怀里的男人,此时就连立刻站直身子,都得靠人帮忙。
她感觉心里的火气小了点,瞪他时,没把白眼翻上天,只冷冷地说:
“小章鱼,我希望你记住,在这个家里,我才是雌主。你今天敢算计我,违逆我的意思做事,明天是不是就敢谋杀亲妻了?”
“怎么可能?!咳咳咳……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
男人扬声反驳,但话说了一半,就剧烈咳嗽起来。
听动静,他喉骨可能伤着了。
牧月歌面无表情俯视他,小脸冷肃,还有明显的怒意。
秦惊峦半跪在地上,高度只到她的腰际。
牧月歌弯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
那家伙仰头时,小灯的反光在金丝眼镜镜片上一闪而过,藏住了那双墨蓝色眼睛里所有浓郁到化不开的欲。
刹那间,就只剩下了平静的破碎感。
他乖乖任由牧月歌白嫩的指尖捏住自己的下巴,薄唇轻抿,再开口时,声音里几乎没有情绪起伏:
“我只是想在雌主身上,留下一样永远只属于我的记号。”
说完,他就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浓密的睫毛在他眼睑处铺开,衬得这只章鱼好像只是个毫无心机、意外落入尘世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