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牧月歌动作一顿,诧异看着那两个排排站的男人。
被这样盯着,她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动手啊……
“要不,这两个苹果,你们拿去分着吃?”
她从空间里掏出几个红彤彤的苹果,递到那两个门神面前,试探着问,
“你们一人一个,陆焚舟不在,给他留一个。”
重溟:“……”
秦惊峦:“……”
“还不够吗?”牧月歌疑惑,抬手就要再掏个西瓜。
重溟伸手按住她,不动声色地微笑着提醒:
“月歌,陆焚舟是所有兽夫里,对你敌意最大的。你帮他梳理精神力,也要保护好自己。”
秦惊峦站在重溟身侧,也勾了勾嘴角,轻推鼻梁上的眼镜,反光从镜片上一闪而过:
“是啊,雌主,你的身份特殊,最不该知道这些的,就是陆焚舟。你只是帮他梳理精神力,小心因小失大。”
牧月歌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陆焚舟。
那只鸭子,痛苦到又连吐了几口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浅绿色的床单,都被他的血染红了一大片。
“好!”
她重重点头,看向秦惊峦时,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她没杀这只小章鱼,实在是物超所值啊!
有个有用的脑子,就是方便!
可下一秒,她就从嘻嘻,变成了不嘻嘻。
“雌主,今天之后,陆焚舟就是你名义上名正言顺的兽夫了。”
秦惊峦的眼镜片又反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让牧月歌错过了他眸底晦暗的光泽,
“今晚,是不是也能给别的兽夫一个名分了?嗯?”
他又发出那种充满磁性的鼻音,听得牧月歌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重溟也不甘示弱,跟着说:
“月歌,你是一家之主。我们两个是你不会再离婚的兽夫,你遵从自己的心选一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