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车祸后季宴礼瘫痪,看遍了国内外的名医,都说恢复无望。
当时季氏集团面临银行抽贷和品牌信誉受损的双重危机,季家安又病倒了,何欣还离他而去。
绝望之中,在某一天舒星若去医院时,季宴礼遣散了家里的佣人,割腕自杀了。
当天舒星若查出了怀孕,她满心欢喜的回来告诉季宴礼。
走到门口就闻到了剧烈的血腥味,她冲进屋里,季宴礼已经失去知觉了。
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等救护车的途中,她取了家里的药给他止血。
一边止血一边落泪:“季宴礼,你不许睡。”
朦胧中,季宴礼只觉得有两只手在争抢他,一只说快点死吧,另一只说我不许你死。
季宴礼觉得自己很累,走向那只拖他去死的手,但另一只手一直不放弃。
救护车到的时候,幸好止血及时,不然季宴礼就有生命危险了。
季宴礼在医院里苏醒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质问舒星若:“你为什么要救我?我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舒星若偷偷擦掉眼泪,小心翼翼的将化验单递给他:“我怀孕了,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季宴礼看都没看检查报告,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孩子也不需要一个残疾的爸爸。”
舒星若说:“需不需要得孩子说了算,你不能替他做主。”
季宴礼被呛得无话可说。
出院之后,舒星若形影不离的照顾他。
每天给他做针灸,一开始季宴礼十分抗拒针灸,伸手把舒星若的药箱给砸了。
药箱里的物品哗啦啦的滚了一地,舒星若捡起针囊,完好无损。
她打开针囊,直接两针把季宴礼的双手扎得不能动。
季宴礼被迫接受治疗,手虽然不能动,嘴巴还能说话。
他大骂舒星若,骂她不折手段、骂她处心积虑……舒星若一抬手,又是一针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第一次的针灸治疗在季宴礼的极度恐惧之中度过。
治疗完了之后,舒星若取下那三根针,舒星若说:“你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听我的。把家里的佣人叫回来,照顾我们的起居,我负责你的病情。”
季宴礼说:“你不用在我这样的废人身上浪费时间,你爬上我的床无非就是要钱,我死了以后,季家的钱都是你肚子里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