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来时,被一副手铐锁在了地下室。
陆荨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偏执而疯狂。
“阿彻,别怪我。”
她语气平静得可怕,我却气得浑身发冷。
“陆荨!你疯了吗?这是非法拘禁!放开我!”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眼神里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狂热。
“我爱你啊,阿彻,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我只是需要一个孩子来救新宇的命,等他病好了,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懂?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为什么非要跟我闹?”
我简直要被她这套扭曲的逻辑气笑了。
“爱我?”
“爱我就是把那个男人带到我的房子里,在我给你准备的婚床上乱搞?”
我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些皮鞭、手铐和各种乱七八糟的玩具,极尽讽刺:
“这些都是你和他用过的?”
“陆荨,你玩得可真够花的。”
她脸色微红,眼神躲闪了一下,没有回答,地下室的门却开了。
苏新宇茶里茶气地走了进来。
“彻哥,你别怪阿荨,都是我的错。”
“是我求她的,医生说用一些特殊办法可以刺激受孕阿荨为了救我,才不得不受着我的。”
“彻哥,你这么大度善良,一定会理解我们的,对不对?”
这对狗男女还在一唱一和,我彻底失去了耐心,我装不下去了。
“我理解你个棒槌!”
“苏新宇,收起你那套绿茶男的嘴脸!想睡这婆娘就直说,别扯什么救命的大旗!你们俩不嫌恶心,我都嫌脏!”
他们两个,都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骂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