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去警察局的路上,也忍不住在想这个问题。
在商家那位老太太面前,她一忍再忍,无非是她知道老太太的手段。
她甚至很确定,老太太是恨她的。
老太太看她的眼神,常常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却又迟迟没有弄死她。
她无权无势,惹不起。
为了活命,只能卖乖。
只能忍。
可是,周家呢。
她上次为什么没有忍,好像是她自以为拿到了周夫人的软肋,就有了可以谈判的筹码。
是啊,她怎么敢的。
赶到警察局,警方收下衣物就让她离开了。
温颂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佟雾这个案子,是什么情况?警官,她不可能唆使人做伪证的。”
“这个案子……”
警察犹豫了一下,道:“上面有人交代了,案情重大,案子定下来前谁也见不到她。”
听见这句话,温颂直觉哪里不对。
到底是什么情况,会需要上面特意交代……
她抿了抿唇,刚要问什么,手机又响了起来。
看见来电显示,她突然懂了什么,和警察道谢后,快步走出去接听,冷声质问:“喂,佟雾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哟,”
商彦行语气的格外不着调,“这就急眼了?”
温颂本来还有两分不确定,听他这么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想干什么?”
“想你来求我啊。”
那头,商彦行混不吝地说。
“商彦行,”
雨势渐大,温颂伞都没撑,大步往车子走去,语速极快,“你为什么要把佟雾牵扯进来?你这样会毁了她一辈子!”
上大学时,佟雾是拼了命的努力上进。
工作后,比以前还要拼命。
要是这个罪名坐实,佟雾的事业就全毁了。
“少他妈和我废话。”
商彦行的,就是别人穷尽一生也未必能达到的终点,他听不进去这些,只说:“温颂,我这次不想玩硬的了。”
“这次,我要你自己来求我,要你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