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阶将她牢牢圈在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阮清梦整个人都被她圈在怀抱里,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笨手笨脚的……”
沈映阶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却并无责怪之意,反而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既然梳疼了朕,梦儿打算怎么赔罪?”
平日里给他梳头的都是金宝,金宝在蔡宝的教导下练出了好手艺,每次都不会梳疼他,还会将他的头发梳的很顺。
而阮清梦是主子,在宫里都是旁的宫女给她梳头,她不会给人梳头也是情有可原。
阮清梦心跳如鼓,脸颊绯红,手中的木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皇上想要臣妾怎么赔罪?”
沈映阶不语,只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随后笑道:“梦儿不擅长给人梳头,还是做些你擅长的事情吧。”
沈映阶低头,含住了阮清梦圆润娇嫩的耳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沈映阶抬头问道:“怎么今儿忽然想起来,要和朕共白头了?”
沈映阶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颤动的唇瓣上,他低笑一声,嗓音暗哑:“嗯?怎么不说话?”
阮清梦想了想,她自然不能说她每天都琢磨着该如何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便信口胡诌:“说来也是奇特,臣妾看到御花园里的两朵花儿竟是开在了一根嫩绿的根茎上……”
“还有,空中的鸟儿并排飞着,从一个枝头飞到了另一个枝头,奴婢瞧着它们都是成双成对的样子,心生羡慕。”
“然后,臣妾就想到皇上了,臣妾也想要和皇上成双成对的……”
话音未落,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起初只是轻柔地触碰,似试探,又似挑逗,沈映阶的气息清冽中带着淡淡的龙涎香,瞬间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
良久,沈映阶才依依不舍地退开些许,却仍将她禁锢在怀中。
阮清梦气息紊乱,眼尾泛着诱人的薄红,唇瓣被他亲吻爱怜得更加艳丽。
沈映阶低喘着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在她的耳边呢喃:“梦儿,朕许你一个白头之约。只是这深宫之中,我们的路还很长……”
沈映阶很少说这样的话,此言一出,像是立下了一个不可违背的誓言。
阮清梦心头一颤,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襟,看来,他是真的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沈映阶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眸色深沉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