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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的疼痛是刀割,是绞肉,那这一次,就是火山在我体内喷发,岩浆灼烧着我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神经!
轰——!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连闷哼都来不及发出一声,眼前便彻底被黑暗吞噬。
在昏迷中,前世的记忆碎片浮现。
无休止的疼痛让我形销骨立,周牧白的冷漠让我心如死灰。
我订了去远方的机票,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了此残生。
可拖着行李箱刚走出家门,苏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焦急:清晓姐,你要去哪里呀怎么不跟牧白哥说一声,他都快急疯了。
紧接着,就是周牧白的夺命连环
call。
电话一接通,他劈头盖脸地质问便砸了过来:沈清晓!你又在闹什么脾气!苏芒担心你,饭都吃不下,你马上给我回来!
我被他们一唱一和地叫了回去。
然后,在苏芒那次盛大的试药后,她用我的暴毙换来功成名就。
为什么她不让我走
是因为她不能让我离开她太远!
是距离!
系统的作用有距离限制!
。。。。。。
我猛地睁开眼,实验室刺眼的白光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所有人都围着我,王振保、李雪梅、还有其他同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怪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