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旧人几乎都已经因岁月而消散。
唯一知情的几人也都各自隐居。
这才是所有真相都无法公之于众的原因。
更何况无论是宋侯,还是怜月。
这些事情都与宋家脱不了干系。
若非是他们夫妻二人不在京都,原本这些事情也应该由他们夫妇二人自行做主。
如今却只能将这责任全都落在他们几人头顶。
“那…继续等?”
徐恩延看着定远侯和天子的面色开口。
“按照他的身手,就算那位将军手段再过,也绝对能够保全自己,如今却一直被人抓着不肯离去,想来也有他想要探查之地。”
“朕只是怕朕的决定会打断他的计划,所以……”
天子也在犹豫。
一来他怕这一切宋鹤眠确实无力支撑,此刻也正在等待着眼前人的救助。
可二来,他又怕这一切都是怜月与宋鹤眠二人之间的打算。
他的贸然动手,会将面前的局面拉扯至更深处。
“我们不妨釜底抽薪?”
定远侯拍了拍徐恩延的肩膀。
“无论是朝中的那些结党营私之辈还是边塞之人,应该都知晓你我几人自幼的情,如今他在外受尽折辱,你我自是迫不及待将其接回身旁,好生照料才是。”
他的一句话说出来,几人便明白了这其中的谋算。
“可毕竟今日朝堂…我瞧着他们也并非是那愚笨之辈,若是不信又该如何?”
若他们不信,那这份折腾倒也无足轻重。
“要的不是他们信或不信,要的是…让他们知道确有其事。”
不管他们心中到底在盘算着些什么。
所以这样的不过是边疆的那些将军们年迈,再加上戍边无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