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现在就动手瞅着,这时间不晚,我教你你来学。
安大山犹豫了。
对方这胃口太大了,万一对方要是别人弄来对付自已的光是今天教自已起码得祸害几十头猪,万一明天这猪死了。
到时候算谁的
可是万一对方是真心实意教自已错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
江林平静的望着对面的安踏山,他也知道他这么做很鲁莽。
可是没法子。
事到临头他只能这么做,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是他心底非常赤诚。
骟猪这手艺又不能吃一辈子。
比起骟猪来说,自已会的那些可以挣更多的钱,这手艺他还真不在乎。
可是如果培养一个长期可以给自已供种猪的人来说,这件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他现在不可能建立一条完整的养猪产业链。
那么就得在源头上解决自已供应猪种的问题。
原本是想找一个成熟的养猪场进行这件事,可是显然今天见到的李厂长不是啥宅心仁厚的人。
从他做生意的这个状态来看,不值得长期合作。
可是这安大山不一样,厂子快倒闭,自已相当于是要救了他濒临倒闭的养猪场。
相当于雪中送炭。
效果不一样,而且看这个年轻人刚才在猪这里的那一番作为这不服输的劲儿也符合自已的要求。
不怕对方有野心,最怕对方没野心。
男人有野心才能干大事儿,有上进心才能大展宏图。
安大山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虽然第一次见到这年轻人,可是他对这个年轻的信任是建立在刚才人家的手艺上面。
这个人可以从各方面骗自已,但是手艺骗不了人。
自已马上养猪场都快倒了。
现在还差这最后一根稻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