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放心,你们的养育之恩我没有忘记,日后你们要是有需要帮忙,在情理之中,能力范围之内的合理要求,就当做是偿还,我不会推辞。”
她这样说,一来是真受了人家的恩惠,二来,自己好不容易拥有了现下的一切,不想背上不孝,忘恩负义的骂名。
姜遇棠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想到了圣上先前所说的卖个好,心中出现了迟疑,想着要不要给这家人做个提醒。
姜母明白了姜遇棠这是出府,便要划清界限的意思。
她的眼神发颤,身子都跟着晃了两下,泪水氤氲,簌簌落了下来。
果然不是自己生的,翻起脸来便是如此绝情,一点儿都不念及往日恩情,毫不拖泥带水。
姜遇棠对着他们微微颔首,转身朝外走去。
她在想要不要去见镇远侯一面……
忽地,静谧的主屋当中,在背后传来了一道步伐声。
姜肆道,“且慢!”
姜遇棠脚步一停,刚转过身,不等反应,姜肆突然出手,朝着她肩膀的穴位点来。
画面突然定格。
不断升起的麻意,充斥满了姜遇棠的整个身体,经脉就此僵住,被迫站定在了原地。
她的瞳孔紧缩,划过了一道不可思议,感觉不对,猛地看向了姜肆。
“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姜遇棠对他们的不设防,也可能是她的脸色太过震愕,致使姜母的心中的歉意如潮水般涌来放大,竟然不敢再去看姜遇棠。
姜母别开了脸,捂着嘴,泪水失控,泣不成声。
姜肆的脸色同样不好看,咬了咬牙回复说。
“阿棠,眼下的确是有一个让那个你偿还养育之恩的机会……”
她回来的,正好。
他们能用如此方式,姜母又是这番姿态,姜遇棠发沉的心脏,在不断往谷底坠去。
一切变得是那么的可笑。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姜肆避开了面前这双含怒的水眸,嗓音干涩地说,“浅浅她上午出门,被人给绑架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