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路过的百姓,侧目惊讶注视着两辆马车中间,这叫人惊讶的一幕,两个年轻衣着华贵,样貌英俊的公子,在对着车厢内的神秘女子行礼。
姜遇棠冷笑了声,放下了车帘。
几乎是在这瞬间,许泽和苏砚礼,同时快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脸色一个赛一个的羞愤,转身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慢着,你们就这样走了,我们的马车被撞掉漆了,不赔?”春桃上前一步,还惦记着要讨个公道。
许泽差点就破口大骂了,却怕姜遇棠再杀个回马枪,他怒瞪着春桃,直接丢了一包银子过去。
“你……给你!”
留着买棺材用吧。
春桃翻了个白眼,拿着沉甸甸的银子,和车夫坐回了车辕上。
许泽激怒不已,在回马车前,狠地一记窝心脚,就泄愤踹在了他家车夫的胸口之上,人险些没晕死了过去。
“混账玩意,给老子好好看着点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治你!”
“……”
姜遇棠她们的马车,驾离了此地,出了胡同巷子,离开了这些嘈杂的声音。
片刻,就来到了珍宝阁。
姜遇棠被搀扶着,从车厢内踩着马凳,走了下来,来到了枕河街。
而在这条街斜对面不远处,云母站在了宝庆斋的大门口,红着眼圈定定地注视着她,似是很想要认回姜遇棠这个亲女儿……
姜遇棠的脚步没有逗留,朝内走了进去,背影消失不见。
“娘,人家如今可是郡主,又在朱雀街开府了,怎么可能会认我们这一门寒酸的穷亲戚,您又有什么好看的,留着这时间,不如和我去侯府看阿姐呢。”
云盼儿出来,吐着瓜子皮说道。
在回京的时候,云浅浅和他们都说了,有着这么多年的情分在,就算她回到了侯府,也永远都是他们云家的女儿。
云浅浅又和季临安走的近,指不定能帮她成为将军夫人呢。
云母扭头,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抱着阿姐的大腿,才有前途。”
云盼儿吐了个舌头,飞快跑回到了宝庆斋,去替云浅浅看店,接待客人了。
云母还站在原地,脸色变了又变。
“老板,这对面宝庆斋的那妇人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总是盯着咱们这边?”
管事的一进门,就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