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璃滚烫的手探入他衣领,红唇胡乱印在他颈侧。
“你知道我从小就。。。。。。啊!”
裴临渊一个手刀劈在她颈后,将人打横抱起。
正要唤丫鬟进来,书房门却在这时被推开。
沈凌瑶端着茶盏站在门口,目光落在萧玉璃半裸的肩头和裴临渊凌乱的衣领上。
“看来。。。。。。妾身来得不是时候。”
她平静得可怕,连茶盘都没晃一下。
裴临渊眉头紧锁:“她中了催情药。”
“真巧。”沈凌瑶放下茶盘,从袖中取出银针,“妾身恰好会解。”
三根银针精准刺入萧玉璃后颈要穴,她随即瘫软下来。
沈凌瑶拔针时,指尖在某个穴位多按了一瞬,这会让郡主醒来后头痛三日,算是小小报复。
“让人送郡主回府。”
永嘉郡主的马车刚驶离,裴临渊便返回书房,并且反手锁了门。
沈凌瑶正收拾着桌案上散落的军务,忽觉背后气息迫近,还未来得及转身,整个人就被按在了桌上。
“你会解催情药?”
裴临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大掌紧扣她纤细的手腕。
“那昨夜为何不替我解?”
桌子上的瓷瓶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脆响。
沈凌瑶能感觉到身后男人胸膛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与她后背相贴的地方几乎要烧起来。
“世子说笑了,”她故意放软了声音,“昨夜您那般情状,哪容得奴婢去找银针?”
“撒谎。”
裴临渊扳过她的身子,拇指重重擦过她唇角。
“你明明可以走的,却又故意站在门口诱我,说,是不是居心不良?”
沈凌瑶瞳孔微缩,他竟连这个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