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身钻进被子里,耍赖就是不起。
“那你答应我,今日不读书写字了!”她都要疯了。
“我又不考状元又不是做先生,我读那么多书做什么?还有那字,我已经写得够好看了,你却一遍又一遍让我重写,你不叫沈工臣,我叫你沈扒皮算了。”
面对她的控诉,沈工臣淡定回应。
“你那字叫好看?柳岁岁,你未免对自己太宽容了些!”
柳岁岁:“我就是不要写!”
“那就不写!”沈工臣朝她伸手过来,“你先起来,吃了饭,我带你去白相寺走走。”
一听要出去玩,柳岁岁立马开心起来。
她将手递给沈工臣,沈工臣轻轻一拉将她拽起来。
春杳拿着今日要穿的衣裙进来,沈工臣走了出去。
待他出去后,春杳一边伺候柳岁岁穿衣一边轻声道:“四爷待主子可真好!”
“哪里好了?”柳岁岁站在床边,任由春杳替她扣着衣襟,“我昨日不过是写错了一个字,他就罚我写十遍,我不写,他就打我手板。”
柳岁岁蹙着秀眉:“春杳,我怎么觉得他越来越像我爹?”
‘扑哧。。。。。。’春杳一下子就乐了。
“主子哎,这话可不能乱说,四爷如此年轻,怎么当你爹?”
“可他管得太多了,我好烦他。”
柳岁岁见春杳手里拎着一条胭脂色长裙,便问:“这条裙子何时做的?我怎么没见过?”
“在苏城时,四爷让人给您做的,当时没给您,昨日七星才想起来,便拿起给奴婢浆洗了一下,今日正好穿。”
她说着将裙子替柳岁岁穿了上去。
穿好后,柳岁岁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十分的娇俏,格外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