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自己,她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保姆,不能跟生病的雇主计较。
她一路跟着苏临渊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门口,苏临渊问:“你要进来?”
江羡鱼道:“我不进去,就在门口帮你把吊瓶拎着,要不然你不方便。”
如果让苏临渊拎着吊瓶,他另外一只手还有针头呢,怎么上厕所。
苏临渊只觉得热得很,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羞的。
他结结巴巴开口:“你、你在这儿,我、我上不出来。”
江羡鱼纠结:“你不能当我不存在吗?就把我当成个挂吊瓶的机器。”
苏临渊心道,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存在感有多强。
见苏临渊似乎真的不适应,她进了卫生间看了看四周,然后踩着浴缸的边缘,把吊瓶挂在了淋浴上。
“这样就好了。”
她对自己的机智很满意。
苏临渊终于磨磨蹭蹭地放完了水,这才冲了手自己拎着吊瓶出来。
江羡鱼伸手上前要帮忙,苏临渊胳膊一抬,她只够到了一片空气。
江羡鱼:fine!是她不自量力了。
等到苏临渊挂完水,江羡鱼快稳准地把针拔了。
苏临渊当时都震惊了,这手法比有的护士小姐都利落。
又是莫名崇拜她的一天。
苏临渊这一生病,来回养了一周左右才算好起来。
他好了,江羡鱼的合同却要到期了。
苏临渊又急又郁闷。
他暗搓搓计划勾引她的三十六计都还没使出来就中道崩殂了!
失策!
江羡鱼早早地就打包好了东西,等着晚饭后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