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再想,孙顺都随手能把海参鲍鱼送人,张鹤遥现在过得还不知道是什么神仙日子。
行吧,爹娘放心了。
就是她小心眼,总觉得不得劲。
“回大人,让人去抓了,但是人跳河游走了。两个人水性都很好,所以没抓到。”孙顺紧张愧疚地道。
张鹤遥也不说话,只有手指一直敲着桌面,翡翠戒指偶尔和那紫檀木相碰,声音清脆。
“行了,你别敲了。”陆弃娘忍不住站起来,“和顺子没什么关系。他是钞关的,也不是顺天府的,不负责抓贼。顺子,我看也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再等会儿就该吃晚饭了。
吃了晚饭,干会儿活,萧晏就回家了。
“坐着。”张鹤遥呵斥她,“你这般出去,是送命吗?一天天的,做事不过脑子!”
“我要是过脑子,还能被你骗这么多年!”陆弃娘说好的不提,但是受不了张鹤遥待她的态度。
每次张鹤遥看她,让她觉得她就是一头脑子没开化的猪。
“顺子往家里给祖母带钱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了,谁那么好心,给她那么多钱?我就该知道,顺子可能没事,你也没事。”
“然后呢?你知道又能帮上我什么?”张鹤遥冷笑。
“帮你?就你脸大!”
看着两个人又吵起来,孙顺连忙从中调和。
“大人,您关心弃娘,就让她两句,省得弃娘总是误会你。”
“弃娘,你也少说两句。大人公务缠身,但是听说你有事,匆匆忙忙就来了。大人出来一趟,不容易。”
宋明真太精明也太强势了。
“我不用他关心我。”陆弃娘道,“我们俩已经掰了,白纸黑字的。我也不用他偷偷摸摸背着他的女人来看我,怎么,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她看张鹤遥的装扮,就知道他是偷偷来的。
人说,上嫁吞针,上娶难道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