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两幅向日葵之后,年幼的江珏似乎有了一段不再画色彩的时期,接下来就全是黑白的素描或是速写,于是在她这个外行人看来就感觉更厉害了。
冉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画的儿童画,至今还是她的头像,这么一对比,感觉以后都没办法直视了。。。。。。
而且肩膀好累。
冉蓁这才发现,原本只是轻轻靠在她肩上的江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都靠在了她身上,还挨地特别近。
他将她的胳膊连同鲨鱼玩偶一起抱在怀里,把玩着她的手。
就像是在画展那天他让她摸自己的手指一样,江珏研究着她的每一根手指,他的指腹从她的指根慢慢向上,又在关节处细细摩挲。
摸到她手上握笔久了有些硬的部位,就会停留地更久,像是想要将其揉开一般轻轻按揉。
冉蓁手麻了。
她试图把胳膊从江珏怀里抽出来,结果又没抽动。
“。。。。。。”
察觉到她的动作,可能是有了她亲口承诺在有效期内不会不管他的底气,这一回江珏只是挪开了靠在她身上的身子,却依旧将她的手牵在手里。
他看着那本已经翻到底的画册,忽然问道。
“你想试试把那张向日葵画完吗?”
这是江珏今天第二次问她想不想画画,但这一次冉蓁却觉得和之前那次不太一样。
他说的是那张未完成的粉色向日葵?
那么多年了都没有将它完成,现在却突然想要将它画完,冉蓁感觉这可能对江珏来说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意义。
她并没有拒绝,而是提醒他:“我对画画那可是七窍通六窍。”
江珏笑着从她手里接过了画册,拉着她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