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田地挂在他们家的头上,每年都会多要一些铜板或者菜,占便宜没够。
要不是村里人为了想节省税银,早就翻脸了。
就连姜大山也都这么认为。
但是,绝不能承认。
如今家里着火,什么东西都被烧没了,只能全家咬死就是姜大河一家干的,这样才能捞点好处
或许,那三间大瓦房都能还赔他们家。
他和姜四河想到一块去了,对视一眼,顿时有了主意。
大火烧的很快,只剩下灰烬和残垣断壁。
“咱们现在先回老宅凑合过一晚,其余的事明天再说。”
姜四河知道姜大山要说什么,默默的点头。
刚烧完的房子,到处都在发烫,姜钱氏抬脚就要往里跑,脚底板被烫的吱吱哇乱叫。
“你干什么去?”
“我…我…”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不能让村里人知道她藏了好多银子。
姜大山靠近,耳语了几句
“现在别拿,银子是烧不坏的,好在户籍和地契在身上,没烧着。”
姜钱氏这才暗暗点头。
对着同村里的人一阵哭诉:“他们家都这种情况,要不,你们提前把明年的节礼给了?”
所谓节礼,好听点就是过节的东西,其实就是田地挂在秀才的名上,大家需要送的礼。
家里富裕些的给铜板,穷一些的就给自家的鸡蛋或者喂的鸡鸭,锅碗瓢盆布料什么都行。
姜钱氏一咬牙:“咱们都是乡里乡亲,你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