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哥他,是不是听到刚才的那几句话了?
听到的话,一定很难过吧?
但是,穆菱并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江砚辞。
从温酒的角度来说,她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件事的确没有必要麻烦别人。
但从江砚辞的角度。。。。。。他应该不想当那个别人吧?
空气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沉闷的。
江砚辞坐上车,脑海中都是温酒那句轻飘飘的‘没必要’。
自己一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从公司赶过来,结果那小没良心的压根就没打算告诉自己这件事。
还‘没必要’,江砚辞想到温酒说这话时无所谓的语气就觉得心肝疼。
他对她来说,是连朋友都算不上吗?所以才会觉得没必要告知他,她身上所发生的事。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江砚辞心尖疼得一阵抽搐。
他看着眼前的别墅甚至想要冲进去把温酒抓起来质问一番,可是想到她说要去休息时那疲倦的声音,又舍不得。
“没出息。”
江砚辞恶狠狠的拍了一下喇叭,然后一脚油门开出小区,目标明确的找到没有回宁家,而是转去拳击馆的宁妄。
江砚辞进入拳击馆的时候,宁妄已经和陪练打了两轮了。
看到他,拳击馆的工作人员像看到救星一样。
脱下身上的西装扔到沙发上,再解开衣领的扣子,江砚辞戴上工作人员送来的拳套快步朝着擂台走去。
不等工作人员为他拉开软围栏,江砚辞一手撑在围栏边的圆柱借力,等工作人员再看时江砚辞已经站在了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