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过去拽她,房梁却轰然断裂。
一道黑影撞开我,小心!
江临渊的后背死死抵住坍塌的墙体,他嘴角不断流出鲜血。
快带她走。。。。。。
我只来得及将小晚推到门外。
教室瞬间变成一摊废墟。
江临渊的脊背弯起,将我护在身下。
昏迷前,我听见了他破碎的声音,
霜降,对不起。。。。。。
我先去找岁岁和安安赎罪了。。。。。。
再睁开眼时,消毒水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林医生递给我一杯温水,
孩子们都没事。
他顿了顿,犹豫着开口,他没能等到救援。
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话,他说岁岁安安怕黑,他不会让她们等太久。
我握紧藏在衣服下的平安锁,闭了闭眼。
他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江临渊的葬礼无人吊唁。
只给我留下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一份财产转让书。
我将他的公司卖了。
到手的钱继续用于山区学校的建设。
又是一年女儿的生日,我在她们墓前放下一块蛋糕。
春日阳光刺眼,远处重建好的学校里一片稚嫩的读书声。
恍惚间,我看到岁岁和安安手拉手向我跑过来。
妈妈,我们有了新家。
我们现在生活得很幸福,你也要开心一点!
我嘴角轻轻勾起,却笑中带泪。
伸手想揉揉她们发顶时,眼前却空无一人。
妈妈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