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真行,居然把她绑着吊在这里,是不是怕你孙媳不愿意啊。」
叶蓉听到人群中各种羞辱她的声音,知道大家已经沸腾了,于是高声叫道:「快来操我啊,我是个贱货。白天我是主持人,晚上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贱逼浪货骚婊子。」
「看看你孙媳妇,哪里还有半点白天主持人的风采,活脱脱一个淫娃荡妇啊。」
「我孙媳妇就是个妓女!我让我孙子娶她回来就是用她来卖淫挣钱的!你们看到了吧,这货色不错吧,给钱!给钱的就可以上台,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老周恬不知耻的叫着。
「我们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我们先上去看看清楚,验验货再给钱!」老头们疯了似的跑上舞台。
叶蓉蒙着眼睛,不知道有多少老头,但听到地板上声音很杂,估计人数不少,心中一喜,这个老周还真行,叫来不少老头呢,肯定会有个把厉害的。于是把手中的遥控按钮一按,音乐响起,「你们还要验货啊,好吧,我先表演个舞蹈,大家看仔细些,验验我这个骚货!」
叶蓉双手拉紧绳索,吊在半空舞动起来。叶蓉在大学一直参加舞蹈社团,舞蹈功底不错。她吊在半空跳着火辣劲爆的空中舞蹈,风骚的扭动着腰肢,摆动着巨乳,张开雪白的大腿展示着阴部,各种性感撩人的动作,老头们围着叶蓉,眼睛都瞪直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动作。叶蓉骚劲逐渐上来了,她加大了动作幅度,发出淫荡的呻吟,呢喃的说着「操我,干我,我是个欠操的贱货」,几乎要了这些老头的命。
「看看这女人,白天多清纯,像个圣女一样,现在就是一个臭不要脸的淫贱婊子。」
「是啊,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太不可思议了。」
「我看她白天就想好在这里卖淫了吧。」
叶蓉听着十分羞耻,白天的确是以工作状态在这里代表公司讲话,无论是穿着和打扮,都十分得体、大方,虽然这些老人没有一个在认真听,但总归是把自己最优雅最美丽的一面展现给大家了,可同样的地方,自己却一丝不挂的在表演最下流的舞蹈,给歌妓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这还是被轮暴的前奏。
啊,有些受不了了,小逼痒得厉害,需要插入,不能再等了。叶蓉轻咬香唇,想到平时练瑜珈的一个动作,她把修长的双腿扭到脑后,将阴唇完整的亮给大家看。
「看啊,这是我这个贱货的骚逼。我可不是你们白天看到的那个样子,我其实就是个婊子!一个淫贱得无可救药的烂货,大家随便看,随便玩,随便操。」
「太无耻了,居然要我们去操她!」
「难道你们不想操我吗?求求你们了,快来操我吧。我离不开男人的,我一分钟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我下午就想让你们操我了,可是不方便。现在好了,你们怎么还不来操我。是嫌我太烂太贱吗?」
「你的确太烂太贱了,居然求我们操你。」老头们已经开始抚摸叶蓉的身体。
叶蓉蒙着双眼,不知道有多少老头,只是感觉有无数双手在自己全身上下游走抚摸,精致的脸蛋、柔软的脖子、傲人的双峰、平坦的小腹、光洁的后背、修长的双腿、洁白的玉足,都被这些老头摸遍了,只有手臂没有人摸,因为手臂被吊着,老头们够不着。
「啊……啊……好舒服啊!」叶蓉停止了舞蹈,吊着那里任老头们抚摸自己的全身,这些老男人的手特别粗糙,而叶蓉浑身上下都是性感带,刺激得叶蓉浑身燥热,不停地扭动,一股股淫水从阴道里朝外流,「啊……啊,爷爷,爷爷你叫来多少人啊,好多双手啊,不要折磨我了,操我,快操我吧。」
老周没有理睬她,他对老头们说:「你们看光了也摸遍了,这货色不错吧。快付钱吧,这婊子已经发骚了。」
「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按理说,应该多付你点儿钱。但我们也不知道你孙媳妇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要是操的男人太多,也不值几个钱了。」这些老头也不笨,跟老周讨价还价,但叶蓉却是实在等不及了,她太饥渴了。
「我也不知道我被多少鸡巴插过,我的确是个烂货贱货,值不了几个钱的。可我作为爷爷的孙媳妇,有义务给他老人家带点抽烟的钱,这样吧,大家玩得开心就随便给点就好,5块10块就行。」
「老周你孙媳妇真是孝顺,为了给你弄点烟钱宁愿让我们轮暴!」
老周哼了一声,「这个贱货为了让你们快点操她居然降价到5块10块,孝顺个鬼啊。你们看看我孙媳,长得这么漂亮,放在外边至少得要500块。」
「我哪值500块,我都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了,我就是一个破鞋公厕罢了……」
「好了好了,就5块,别不值钱了,就5块,快操吧。」老周生怕叶蓉再降价。
「5块!好,5块钱的逼!」老头们群情激动起来,纷纷把钱扔在地上,老周赶紧拾起来,一五一十的数着。
听着老周的数钱声,叶蓉觉得自己真成了卖淫的妓女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500强企业的高管,年薪养活你们所有的老头都没有问题,论相貌论气质,是全企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追我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论才气能力,我是名校毕业的研究生,受到高层的青睐和重点培养。现在居然成了只值了5块钱的妓女。其实,我连妓女都不如,这个逼明明是个免费逼,现在居然跟人家收钱,实在过份,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能心安一些。于是松开双手,身体迅速从半空摔在地上。
「哎呀,怎么摔下来了!」
「这婊子不是被绑在这里的,是她自己把绳子在双手上绕了几圈,自己吊在这里的。」
「真是贱啊,我还以为是老周绑的呢,原来是她自己脱光了吊在这里等我们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