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蒌根她也采到了些,就是味道会很苦,且土腥气重。
难喝是难喝,但除尘的效果是一样的。
娘俩可算在药茶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知远快高兴死了。
每天挣五块钱,这好事儿上哪儿找去?
次日一早,杨舒芬起得就更早了。
知远每天得送一百斤除尘汤去镇上,她就得更勤快地上山采挖需要的草药。
给知远装好药汤,再做好早饭,就得出门去。
仨儿女睡醒起床时,刚好老娘已快吃好早饭。
母子四人吃早饭间,发现何花兰咋还没来吃饭?
建国没好气的暂时放下碗筷,去柴房喊她一声。
结果柴房里空无一人,床上连被褥都不见了?
“咦?”
“妈,花兰啥时候出去的?”
建国满头问号。
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大事。
“我早上起来没瞧见她呀。”
杨舒芬感觉不太对劲,撑着波棱盖儿站起身走出院子。
见柴房里没有何花兰的影子,又看了一眼灶房。
随后进东屋里找寻时,杨舒芬敏感地发现放在东屋里的二麻袋大米和二麻袋麦子。
不见了?
“娘呀!咱家这是遭贼了?”
建国回屋时顺着亲娘的目光向那边一瞅,旋即爆发惊吓的惊呼。
这一惊吓不打紧,他这才冷一哆嗦察觉到什么。
赶忙扭头冲向北山沟子的私田。
遭了——
零散连片的五亩私田,一夜之间全被刨了个乱七八糟!
眼瞅着再过几天就能收成的洋芋和红薯。